偶小人,还是因为我大汉没有文字,写不出恶毒的咒语?”
刘据正色说道,
“父皇心中其实比儿臣更加明白这个道理,否则父皇养了一干方士巫师,为何从未将其安置于朝堂之上重用,命其参与政事、军事,命其施术咒杀敌军?”
“……”
刘彻不禁陷入了沉默。
他的确知道,传闻胡人巫师最擅长巫蛊诅咒,匈奴也是胡人。
此前他屡次发兵征伐匈奴,不知有多少匈奴人死于汉军刀下,那么憎恨他的匈奴人必是难以估量,匈奴的巫师也必是每日都在使用巫蛊诅咒于他。
可那又如何?
如今距离漠北之战都已经过去了多年,他还不是一样无病无灾,活的好好的么?
“因此父皇方才问儿臣,儿臣是否能够看见巫蛊诅咒,是否能够自行将其驱除。”
刘据继续说道,
“儿臣的答案是,儿臣根本不相信所谓的巫蛊诅咒。”
“又何来看见,谈何驱除?”
这番话也算是在提前给刘彻种草,要是他也不再相信巫蛊诅咒,那么晚年的时候可能就不会再出现巫蛊之祸了。
当然,该防范的人和事也还是要防范。
毕竟就算刘彻不相信巫蛊诅咒真有什么作用,被查出诅咒的行为,那也是大不敬之罪,同样不是小事。
“那在公孙卿祖宅驱除邪祟的事情……”
刘彻沉默了片刻,又看着刘据问道。
“也是照样假的,是儿臣耍出来的唬人把戏,根本没有什么邪祟。”
刘据露出淡淡的笑容:
“父皇还记得南越国进献的宝鼎香吧,只需将宝鼎香煮成水,再用盐卤水浸泡白帛,两者相遇便会变为红色,血手印就是这么变出来的。”
“还有那烧不断的麻绳,也是在盐卤水中泡过,再晾干就成了。”
“父皇若是感兴趣,可以亲自尝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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