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缘故?”
刘彻显然不太能够理解这个问题。
不过霍光此前给他送回来的奏疏上提到了不少细节,比如刘据在拍出血手印之前,的确用水囊中的黄色液体浸湿了手掌……倒是完全对得上。
“正如慈石有阴阳两极一样,这世上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不过是特性使然罢了。”
刘据的化学水平有限,还真无法给刘彻解释其中的原理。
不过就算他能够解释,刘彻也未必听得明白,毕竟这可是两千多年的代沟,真要解释起来肯定比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讲人类发展史都难。
“……”
刘彻倒也并未执着于此,只是看着刘据的眼睛,片刻之后忽然又板起脸来问了一個思路清奇的问题:
“朕很好奇,宝鼎香既是南越国进献给朕的东西,你为何会有?”
“啊?”
刘据不由一怔,心虚的同时脑子飞速旋转。
这个问题若是回答不好,帮他偷出宝鼎香的苏文没准儿也会因此暴露,那可是会死人的……
好在他的反应也很快,仅是两个呼吸便想到了无懈可击的说辞:
“当初儿臣镇抚南越国的时候,见到此香甚是喜欢,于是便带回了一些,此物的特性也是返程途中意外发现。”
“真的?”
“自是真的,难道父皇认为儿臣有胆窃取他国进献给父皇的东西?”
“旁人的确没这个胆子,不过你这逆子不仅有,而且很大。”
“儿臣冤枉啊父皇!”
刘据只有大声叫屈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行了,聒噪。”
刘彻故作不耐的摆了摆手,“你先退下吧,朕有些倦了。”
“儿臣告退……”
刘据心知这事已经算蒙混过去了,也不再继续装腔作势,施了一礼向外退去。
只是转身的时候,余光无意瞄见刘彻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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