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砸下去,结果钉子自己钉进去了的难受感。
这样怎么能行?
陛下岂不是觉得我敷衍了事?
“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高宇顺拧着眉,没好气的问道。
“我说,是陈履谦父子,陈履谦父子找我办这事儿,说事成之后给我五千两银子,而且给我候补一任县令。”
“你不过就是个秀才,如何能候补县令?”
“这……“
高宇顺见他犹豫,“来啊,给我继续打!”
“别……大人,我讲,我讲还不行嘛……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受这种苦。我们那个地方,花钱买官已经不算新鲜,何况陈履谦说了,温首辅是他的坐师……”
张汉儒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给讲了出来。
高宇顺听他讲完,看着他,“不对,你肯定还有什么没有讲,来,继续给我打。”
“哎呦……哎呦……我真的不知道了。”
高宇顺不理会,让小太监继续打,直到疼晕过去,让人将他泼醒,“想起来没?”
“大人,您让我说什么啊,其他我真的不知道啊!”
“看来还是打的轻,来,继续,烙铁好了没?”
几番之后,
见从他嘴里确实再撬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才让人扶着他签字画押。
“此人就押在这儿,陛下不发话,人不能放走。”
小太监不禁问,“高公公,那咱得等多久啊?”
“且等着吧!”高宇顺想起王承恩给自己提的醒,不由的摇了摇头,“陛下既然想动温体仁,可为什么要过些日子呢?”
扭头对几个小太监说了一声,“好好照顾着,决计不能让人死了。”
快步离开。
……
牢狱之内,钱谦益买通了牢头,一封接一封的书信往外传。
钱谦益有自知之明,凭他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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