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找人,找路子。
曹化淳是他的一个路子,之所以能托到曹化淳,是因为他的坐师是孙承宗。
而孙承宗之子与司礼监太监曹化淳有关系,再加上自己之前给前任司礼监太监王安写过碑文。
而曹化淳又是出于王安门下。
除此之外,他还找了前首辅冯铨,只要朝中可以说的上话的人,他几乎都写了书信。
整个朝堂的东林党人的能量随着钱谦益事件,开始慢慢被调动起来。
……
朝中各方博弈,
骆养性府邸的访客更是络绎不绝。
随着皇帝升骆养性为太子太傅,他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不仅是他,就连门房也抖了起来,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不顺眼的,高声呵斥。
腰杆子也挺直了起来,“一百两,没有一百两,你也想进门?!”
进门的名单不断的被人送到街对面的酒楼之上。
上面坐着一个人,曹化淳。
他再整理之后送进宫里。
“吏部右侍郎,刘宇亮。”
“翰林院陈演……”
曹化淳看着名单上一个个的名字,叹了一口气,“陛下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了。”
皇帝上位之后,对阉党的防范最严,哪怕他自崇祯还是信王的时候,就跟着了,但一直以来都被崇祯给防着。
这正是他之前一直想辞官回乡的原因,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让他感觉陛下有种如梦方醒的错觉。
正誊写着,下面有一个人走了上来,“曹公公,张汉儒已经招了。”
正是高宇顺,他暂理东厂,顶头上司自然就是曹化淳。
“哦?”曹化淳接过来张汉儒签字画押的口供,“果然结党营私。”
下午的时候,曹化淳自告奋勇来审问此案的,但被皇帝给一口回绝了。
皇帝说了一句,“温体仁之事,朕已经知晓。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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