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大功;害死人,则是理所当然,高斌,这笔帐你算得可真好!”
高斌咬一咬牙,“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该不念旧情,用那样卑鄙的手杀害死如钰。”
“当年,高氏欲与当时为娴妃的皇后争宠,挑拨先皇后以天花谋害娴妃,结果出了变化,娴妃无事,哀家指去侍候先皇后的水月却身染天花,不治身亡!”凌若冷冷盯着高斌,寒声道:“水月虽是下人,但她侍候哀家多年,哀家早已将她视如亲人,结果却死在她的手上,这笔帐,要怎么算?永琏是皇帝的嫡长子,她却狠心加害,这笔帐又要怎么算?!”
高斌语气僵硬地道:“人已经死了,你们自然怎么说都可以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如钰真做了这些事,为何不见你们明着处置,而是要偷偷摸摸的害她性命!”
水秀听得来气,斥道:“你以为太后与皇上不想吗?可若是处置了慧贤皇贵妃,你会肯罢休吗,到时候不知是要上书求情,还是要直接辞官威胁!”
凌若漠然望着高斌,忽地摇头道:“你口口声声说是皇帝害死了高氏,可依哀家看,你才是真正害死高氏的凶手!”
面对凌若突如其来的指责,高斌勃然道:“胡说,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疼她爱她尚来不及,又怎会害她!”
凌若盯着他满是怒意的双眼,冷言道:“正如水月所说,你爱女心切,断然不肯眼看女儿在宫中受委屈,即便只是降位份,也非你所能忍受,到时候,必然上书奏请,若皇上不肯答应,只怕就要以辞官来威胁;只要皇帝还需要你治水,就不得不受你的威胁,复高氏之位,甚至许她更高的位份,也就是说,不论高氏做错什么,只要有你这个父亲在,皇帝就都不可罚她惩她,哀家可有说错?”
高斌咬牙未语,凌若续道:“下毒谋害嫡皇子,以天花加害嫔妃,桩桩件件皆是不可饶之事,可就因为你,皇上不可罚她,甚至连说句重话也要思虑再三;有些事情,可以饶一次,饶两次,但不可能永无休止地饶下去,令后宫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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