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春走远后,夏晴的眸光渐渐沉了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且说齐宽那边,他回到坤宁宫后,当即将小寿子出宫以及去过钦天监的事情说了一遍。
“钦天监……”瑕月喃喃念了几遍,神色若有所思,齐宽试探地道:“主子可是猜到了惠贵妃的用意?”
瑕月摇头道:“没有,本宫只是想起一件事来,永瑆出事那会儿,本宫去见皇上时,唐齐章正好也在,当时他与皇上的脸色都很难看;本宫问及他的来意,皇上说,是为十一阿哥挑选墓地还有下葬的时辰,当时没想太多,如今思来,却觉得有些不对,十一阿哥才刚刚过世,皇上怎会这么快就想到挑选墓地与时辰。”
锦屏思索道:“也就是说,皇上是为其他事情将唐监正召来的了?”
瑕月微一点头,道:“你让人去钦天监那里问问,看有没有线索,至于永和宫那边也继续盯着,哪边都不要漏了。”
“奴才知道。”在齐宽躬身答应之时,锦屏瞧见他身上未及掸去的灰尘与脏污,抿唇笑道:“齐公公这是摔了还是怎么了,竟弄得这样脏?”
齐宽笑一笑道:“确实是摔了一跤。”说着,他对瑕月道:“主子,奴才刚才遇到知春了。”
送到唇边的茶盏因为他这句话而停住,待得搁下后,瑕月问道:“她还好吗?”
“算不得太好。”在听齐宽说了知春的事情,瑕月沉默片刻,道:“本宫记得前些天裁作那边送了一批棉衣过来,这会儿还收在库房,你拿去给知春,与以前一样,别说是本宫给的,免得她心里介怀。”
“启禀主子,这会儿,怕是不宜送去。”在瑕月疑惑的目光中,他将二人故意做戏给夏晴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即跪下道:“奴才擅自将事情告诉知春,还请主子恕罪。”
瑕月抚着腕间碧绿青翠的镯子,轻声道:“知春……她没有怪本宫吗?”
齐宽瞅了她一眼,恭声道:“知春从来没有怪过主子,之所以这些年都不曾来给主子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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