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害死了仪敏贵妃,没脸来见主子。”停顿片刻,他试探道:“主子,等这件事结束后,不如……让知春回来吧,奴才看她这些年,老了许多”
“主子您就原谅知春吧,这些年来,最痛苦的人就是她了。”锦屏以前因为仪敏贵妃的死对知春有几分怨气,但过了这么多年,什么怨都放下了。
瑕月静默良久,终于在齐宽二人期盼的目光中道:“她若愿意,就回来吧。”
齐宽大喜过望,跪下道:“奴才代知春谢过主子大恩。”
在示意他起来后,瑕月又道:“你们今日想的这个法子倒也不错,可以一试,不过惠贵妃那边的情况,咱们眼下谁都摸不准,你设法去见一见知春后,告诉她不要太过勉强,以免沾祸。”
“奴才明白。”当夜,齐宽趁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去钟粹宫见了知春,告诉她瑕月同意其回坤宁宫的事情,知春高兴地直落泪,这些年来,她虽然绝口不提,但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瑕月,想着回坤宁宫,只有那里,才能给她家一般的归属感,其它地方,无论再好,在她心里,都只是一个歇脚的客栈罢了。
待知春心情平复了一些后,他道:“对了,今儿个我走了之后,惠贵妃有没有与你说过话?”
“说了几句,但没有什么要紧的,你别急,等我明日去还手炉时,再设法探一探她的口风。”
齐宽点头道:“嗯,主子让我转告你凡事小心,不要太过勉强。”
知春心中一暖,道:“我心中有数,你让主子放心就是了。”这般说着,她道:“倒是忻妃那边,我听说她今儿个在养心殿跪了一天了,应是想求得一条生路,你让主子留心着一些。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知道了。”齐宽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色道:“我先回去了,过几日再来找你。”
“你等等。”这般说着,知春从柜子里取出一双做工精巧的鞋子,道:“这是我做给十二阿哥的,你替我拿去,看合不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