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当地的肉食者仍未满足。
他们还要抓捕羌人为奴,或者强迫羌人成为自己的打手,像驱使猎犬那样驱使他们。
性情本就激烈的羌人就此掀起了叛乱。
其人本就犹如野兽,
先前的恭顺,是因为强弱的对比悬殊,还有中原物资的弥补,才得以彰显。
如今物资给的越来越少,鞭子却是越来越重。
如此,
即便明知对面是强大的敌人,
即便是没有了牙齿的老狼,也会尝试着扑咬,为自己做出殊死一搏。
当地的官员没有对这样的行动表示重视。
因为开国以来,羌人叛乱的次数并不少。
只要镇压下去,
那日子就会变回以前的模样。
奈何皇帝却施以了格外关注。
当事情的原委调查清楚,
当地太守面对天使的质问时,还十分委屈的说:
“羌人向来不服王化,多有叛乱暴动之举,怎么能说是我治理的过错呢?”
等天使将他利用边境榷场,从中牟利的证据展露出来后,官员又说:
“蛮夷而已,怎么能算罪过呢?”
皇帝因此气的将他装到囚车里,带到洛阳亲自审问。
结果对方还是一副倔犟的样子,不服气的说:
“为什么不去调查江南的民变,难道当地官员做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差别吗?”
论说盘剥,
那以诸夏血脉的忍耐程度,可比野兽般的羌人要高多了。
而且中原内部民变的影响,难道不比边疆蛮夷的暴动要严重吗?
只查边境干什么?
难道内地除了要在察举上享受优待,在监察考核上,也要享受优待吗?
皇帝被他说的激动,便又派人去江南民变之地,调查起了其中内情。
前些日子,
消息送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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