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的确和对方说的没什么差别。
真要算的话,那也只能说江南的官吏,做的要“温柔”一些——
他们不像一口气,没做多少掩护的,将自己的需求强压在羌人,乃至于治下百姓头上的边疆太守,
而是缓缓的,由上而下的,不约而同的向着百姓伸手。
秉持着皇帝一直强调的“节俭”原则,
以及皇帝派遣出去,巡查地方的耳目,
那些官员们手头略微收紧了一些,不敢像安帝时,明目张胆的索要贿赂,盘剥民财。
可内地的管制,比边疆要细致许多,设立的官吏人手,也要多上一些。
而且内地为官,升迁的希望,可比受到暗中歧视的边疆要多不少。
他们收钱攒钱,是真的有急事大事要办的!
于是一层层,一个个的,都“拿一点”,
那财富即便如同山岳一样巍峨,也要被其侵蚀殆尽。
等到南方交趾叛乱,
朝廷要从江南调集物资储备,送去岭南交州,作为军饷赏赐,
当地官员一时拿不出钱,便只能再次伸出有形的大手,让百姓本就贫苦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庶民的抗争便再次出现。
明白一切的皇帝,也跟被欺辱多时,忍耐多时的百姓一样,气的红了脸。
接着,
他便失望颓唐起来。
“我想起《九章算术》中的一个题目。”
沉默许久,皇帝忽然扯着嘴角笑了起来,“具体的数字,记不大清了,不过对提问还有着大致的印象。”
“若一个装满污水的池子开渠引水而去,又开另一个渠道,为之注入活水,究竟需要多久,才能让池子清澈起来呢?”
他看着衰老的张衡,将手撑在膝盖上叹息着说道:
“自章帝以后,汉室没有活过三十五岁的君主。”
“而您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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