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了我!”
“谁!”
“是谁?”
霍韬狂怒。
跟严嵩斗,他处处被动,步步受挫。
这倒也罢了。
可如果是被人出卖,那又完全不同。
能知晓他的心腹党羽的,必然也是极为亲近之人。
霍韬脑海里浮现出的,就那么三四位。
朝堂上守望相助,逢年过节密切往来,甚至能够结为儿女亲家的那种!
现在这些人里面,出了鬼啊!
“霍阁老,请吧!”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转动,耳畔又传来谭经的催促声,霍韬深吸一口气,举步朝着北镇抚司的大院走去。
对于身后那些凄厉的呼号声置之不理。
并非他冷血无情。
这个时刻如果与心腹依依不舍,反倒是坐实了结党营私的罪名。
唯有保持距离,才能让他们少吃些苦头。
到了一处院落,霍韬被引入屋内,桌案上茶水冒着青烟,谭经再吩咐了一下左右,就转身离去。
将这位阁老丢着,不管了。
以霍韬的脾气,想要他写下供词,除非上刑。
那屈打成招,万一真把老头给弄死了,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所以此案的口供,只能由下面的人弄上来。
霍韬见锦衣卫不理,也不多言,将盏中茶水一饮而尽。
温热的茶汤滑入喉中,却驱不散骨髓里的寒意。
他缓步移至窗前。
此处视野极佳,显是刻意安排。
不远处曲折的回廊上,一队队犯人正被押往诏狱。
“冤枉啊!”
“我等冤枉啊!”
凄厉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霍韬冷眼看着,熟悉的面孔越来越多,如蝼蚁般被驱赶着,没入诏狱幽深的门洞。
霍韬反严嵩。
抓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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