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更细的弓弦缠在一起固化,绑在琴具之上。
普通人都要担心会不会割手,这两人反而要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把弓弦扯断。
“先吃饭吧,我感觉老五最近无精打采的,可能需要一片自由的草原让它驰骋。但又不敢带它去。”
亚伦招呼着,顺手解下老五的缰绳,带它到准备好的草料面前,还要倒好清水。
这头驴照顾起来,比照顾亲爹都麻烦。
三人都在饭桌前坐好,马鲁姆还是一如既往平静。
安达则是两根手指摁着小型化的战车在桌子上摩擦摩擦:
“还真有些不舍得把这玩意送出去。”
亚伦抢过车,包在自己的腰间的带子里:
“这都说好了给察合台的,可不能反悔。对了,我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
他急忙调转话题,老父亲一向说一遭是一遭,得赶紧扭转他的注意力。
安达果然好奇道:“又梦见哪个逆子了?”
亚伦摇头,两只手比划着那顶帽子,一边解释道:
“是一个叫洛伊斯卡的女人,说自己是什么审判庭的。她说我是神皇之子,又对我有很大的敌意。”
马鲁姆已经放下了餐具,神色严肃:
“审判庭是帝国内部无上权力之代表,甚至有签发灭绝令毁灭整个世界的权力。即便是我的前辈泰图斯,身为阿斯塔特,也会因为混沌腐蚀问题,被审判庭带走。”
安达已经大笑起来,拍着桌子:
“那帮魔怔玩意是怎么敢对我的战士做出这些举动的!马鲁姆,你应该学学那些狼崽子,和他们干一架!”
“也就是基里曼的子嗣都比较守规矩,偏偏人们都以为你们守规矩的时候,都在谋划着更可怕的计划。”
安达看向儿子,接着问道:
“那女的漂亮吗?”
亚伦目瞪口呆,怎么忽然牵扯到这个问题上了!
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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