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口,就又听见父亲道:
“不要找审判庭那些疯婆娘,国教虽然也是一堆烂人,不过战斗修女都挺不错的。”
“你也老大不小了,底比斯很多年轻人十几岁就结婚生子,作为你的父亲,我有必要对你的婚姻问题表示担忧。”
亚伦急忙争辩道:“我只是还要在家里照顾你,加上没有多少认识同龄人的机会,你担心这个干什么!”
安达一副语重心长的老父亲模样:
“孩子啊,如果你有什么心理上的倾向问题,要及时说出来。如果你觉得是因为我拖累了你,那就抛弃我离开吧!”
这番话听得亚伦和马鲁姆心脏都不听话,各自按照散乱的节奏左突右突。
直到安达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你们奥特拉玛的书有用,书上说和青春期的儿子谈论这些问题,将会看到少年们的羞涩和无力的辩驳。”
“说起来这是个好方向,以后或许能给其他逆子用上。比如问问基里曼对于婚姻问题如何看待。我敬佩尤顿女士的付出,因此,基里曼应该能明白一位妻子的重要性。”
眼见着陛下的思路越跑越偏,每次一开口除了那头驴之外,餐桌上的其他人都会血压升高。
马鲁姆不得不提前趁着安达没注意,把他面前的饭全部塞进自己嘴里。
然后恨不得把整个桌子端上就跑。
“老爷,我来收拾餐具,您先歇息吧。”
安达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盘子,今天他吃饭这么快的嘛?
算了算了,先把察合台的问题解决吧。
其实他根本不觉得察合台会有什么心理问题,只是亚伦这个当哥哥的比较执着。
他坐到大号手风琴面前,这东西都能称得上是一面竖琴,迈锡尼的海边宫殿经常有这种乐器奏响。
女人们怀念外出征战特洛伊的丈夫。
她们的王后却在浴室杀死了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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