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制造记忆载体,是培养能免疫记忆篡改的 “天然抗体”。
顶层档案室的门在血月升到正空时自动开启,陈崇玲坐在轮椅上,正对着全息投影里的陈教授微笑。投影里的老人举起试管:“当第七个血月结束时,所有被篡改的记忆都会回归,这不是诅咒,是救赎。”
陈月突然指向投影外的人,那里的阴影里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林夏从红光中走出时,颈后的月牙印记已经消失,他手里的记忆胶囊正在融化:“真正的我确实死了,但这些记忆碎片让我明白,重要的不是是谁活着,是为了什么而活。”
血月的红光突然变得刺眼,整栋大厦的记忆共振达到顶峰。韦蓝欣看着窗外的城市在红光里变得透明,每个人的记忆都在这一刻暴露无遗:有人在忏悔,有人在释怀,有人在拥抱失而复得的过去。
陈崇玲的银镯子突然断裂,掉出卷藏在里面的遗嘱:“将毛群大厦改造成记忆康复中心,让所有被篡改的灵魂找到归宿。我的孩子们,记忆会说谎,但爱永远真实。”
当红光散去时,陈月指着窗外的天空,那里的血月已经变成温柔的银白色。她的小手心里,血月印记彻底消失,只留下淡淡的月牙形,像个被时光吻过的痕迹。
韦蓝欣抱着女儿走出大厦时,阳光正好。林夏和陈婷跟在身后,手里捧着整理好的记忆胶囊,准备送往康复中心。街角的咖啡馆里,苏晴正在调试新的记忆修复仪器,屏幕上跳动的代码里,藏着陈教授的最后一句话:“建筑会老去,但记忆永远年轻。”
十年后的血月之夜,陈月站在毛群大厦的顶楼,现在这里已经是记忆博物馆。她抚摸着墙上的老照片,十岁的指尖划过张晓虎的警徽、任东林的笔记、孙运清父亲的日志,最后停留在全家福里陈敬之被打马赛克的脸。
“妈妈说,忘记仇恨也是一种记忆。” 她对着玻璃展柜里的银质长命锁轻声说,锁身上的血月花纹在红光里流转,映出身后的游客 —— 林夏正推着轮椅上的陈婷,韦蓝欣抱着刚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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