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的小儿子,颈后的月牙印记若隐若现,像个温柔的轮回。
博物馆的闭馆音乐响起时,陈月最后看了眼 1107 室的方向。那里的窗台上,不知何时多了支钢笔,笔帽上的血月图案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仿佛在说:有些故事永远不会结束,就像血月总会在特定的夜晚升起,照亮那些该被记住的,和该被原谅的。
血月第十四次悬在毛群大厦上空时,陈月正在记忆博物馆的 11 楼展区调试全息投影。十五岁的指尖划过控制面板,将 1990 年的实验室场景投射在空气中 —— 年轻的陈教授正对着镜头讲解记忆移植原理,他身后的冰柜里,隐约可见标着 “李婉儿” 的玻璃罐。
“今晚的参观者有点奇怪。” 韦蓝欣的声音从耳机传来,她正在监控室观察客流数据,“有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连续三次停在‘记忆猎人’展区。” 她切换摄像头画面,屏幕上的女人正抚摸着展柜里的注射器,那是当年任东林用来注射记忆病毒的工具。
陈月的目光落在女人颈后,那里有块淡粉色的疤痕,形状与李婉儿病历照片上的电击印记完全吻合。她突然想起苏晴阿姨的话:“李婉儿当年接受的不是普通记忆移植,是记忆嫁接 —— 把多个人的碎片强行拼在一起,就像……”
“就像用不同颜色的玻璃拼月亮。” 女人突然转身,声音带着电流般的沙哑。她摘下口罩的瞬间,陈月看到她嘴角的痣,与博物馆收藏的李婉儿年轻时的照片如出一辙,“我找了你很久,陈月。”
全息投影突然紊乱,陈教授的影像扭曲成雪花状,冰柜里的玻璃罐开始渗出红色液体。女人的指尖划过投影,那些红色液体竟穿透全息屏障,在地面汇成记忆共振仪的图案,中央标着 “2307”—— 李婉儿当年的病房号。
监控室的警报突然响起,苏晴的声音带着急促:“所有与李婉儿相关的展品都在发烫!她的记忆碎片正在……” 信号突然中断,只剩下电流杂音和张磊的录音片段:“嫁接的记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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