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场气,令侯爷似乎一蹶不振,精气神一下就垮了下来。
原本,就冲着池宴行犯下的过错,这侯府是容不下他了。
但侯爷这一病,谁也不好再开口。
侯夫人也只能让池宴行继续留在风华庭养伤。
客氏端茶递水地负责伺候,衣不解带,格外殷勤。
静初去看过秦长寂,问起他离京那日,可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然后将她的怀疑也说了。
“我特意审问过楚国舅身边亲信,那日你刚离开上京不久,的确是有陌生的神秘人给楚国舅通风报信,而且并非楚国舅安插的眼线。”
秦长寂也有些吃惊,沉默片刻之后,方才缓缓吐唇道:“估计是出城的时候被人认了出来。”
“即便是有人识得你,也不该知道你的去处,如何跑去给楚国舅通风报信?”
秦长寂点头:“此事我知道了,日后一定多加小心。”
静初见他说话不像平日坦荡,似乎有难言之隐,不再细究。
只意味深长地叮嘱道:“假如你我身边出了细作,并且有加害你我之心,此人断然留不得。”
转眼,就是二月初二,龙抬头吉日。
太子与二皇子沈慕舟二人的生辰礼。
男子二十弱冠,不过皇家皇子要早些参政,因此在十二到十五岁时,就已经行过戴冠之礼。
今日生辰,皇帝也只命翰林院撰写祝文,率领太子与二皇子前往太庙与社稷坛,拜祭先祖。
礼毕之后,于文华殿设宴,受官员常服四拜。
太子受楚国舅一事牵连,日日担惊受怕,因此格外谨言慎行,谦恭礼让。
进宫之后,得皇帝恩准,终于见到同样被禁足思过的皇后。
母子相见,全都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皇后屏退伺候的宫人。
急切询问太子:“你舅父在诏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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