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舅父叮嘱过儿臣,假如他出事,儿臣务必要与他一刀两断,彻底划清干系。儿臣又是在禁足之中,不曾去探望过他。”
皇后又问:“那你可见过一依,她现在如何?”
“皇上已经赦免了一依的死罪,她与池宴行回了清贵侯府。”
“那白静初呢?今日可曾进宫?”
“已经随同池宴清一同进宫,现在就在文华殿。”
皇后激动得心如擂鼓,满怀迫切,又小心试探:“你舅父可还与你交代过什么?”
太子摇头:“别的不曾说过什么。”
“他难道就没有与你说起过,你小时候的事情?”
太子心知肚明,皇后是在试探什么,仍旧一口否认:“不曾,只是叮嘱儿臣,让我一定要好好孝敬母妃,格外小心白静初,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除掉她。”
皇后蹙眉:“这一切都是你舅父自己咎由自取,冤冤相报,怪不得白静初。
听母妃一言,以后好好做你的太子,不要再为难静初,重蹈你舅父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