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兴、马岱,也开始在马背上惴惴不安。
此时所有人都回味过来。
高定既然能控制这三千人昼伏夜出,说明其人多少有些统御方面的才能。
绝非是一般毛贼可比。
众将各有不安,而麋威始终面沉如水。
一面发哨骑去通知左右两翼,一面加派斥候前出探敌。
他总感觉,那一队不知是何来历的“叛军”,行迹有些可疑。
对方此时非但没有趁势渡河摆脱追兵,反而调头北上。
看方向,似乎打算去江原县城投诚。
可既然投诚,为什么不直接渡河来投奔自己?
是看自己这边人少,担心打不过高定?
总感觉有些可疑。
片刻后,敌军已经在河对岸列阵完毕。
此时麋威中军停驻在渡桥前,只要一过河,两边必然迅速接战。
马谡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一脸决然道:
“师善,此番是我庙算有误,请让我留下断后赎罪,你等速速进城避贼吧!”
众人闻言都看向麋威。
却见麋威摇头道:
“幼常只是献策,正式下令的是我,岂能将罪责推到献策者身上?”
“况且,我部皆是精兵悍将,正面对垒,未必不敌。”
言罢,竟直接下令全军渡河迎敌!
又让马谡照旧从行参军。
马谡一时又感动又自责,总感觉自己应该再劝一劝对方。
可惜心中一团乱麻,又被麋威昂然向前的气势所慑,最终只能应声跟从。
倒是关兴在江陵见过大场面,此时虽然不安,头脑却依然冷静。
打马上前对麋威道:
“我军兵少,一看便知。若敌将懂兵法,趁我半渡来击,恐有不测。”
麋威摇头道:
“无妨,他敢半渡而击,我便敢半渡迎击……不过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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