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兵力确实太少,铺陈不开。”
言罢,转头下令留守的霍弋部抛下辎重,急行军上来增援。
这下所有人都有些错愕。
霍弋那部全都是老弱啊!
但麋威无暇解释,只叮嘱关兴严抓军法。
各部渡河要以保持队列严整为先,不能快也不能慢。
渡河之后,更要第一时间在河滩上列阵,梳理好旗鼓,不要急着进攻。
反正一切就按昨晚的原计划执行。
关兴只能领命执行。
而马谡已经彻底迷糊。
反而是负责中军压阵的马岱,听完麋威最后的要求后,蓦地露出一丝恍然之色。
随后便兴奋地带队踏上浮桥了。
……
麋威在灌江东岸紧张调度。
西岸的高定部同样如此。
甚至更先一步完成攻击阵型的展开。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其人一直在自家军阵间来回打马。
表面看上去是在检查队列。
实则目光时不时飘向河对岸。
早在那面似鹿非鹿的将旗出现之后,他就有些后悔昨晚太冒进了。
因为他虽然认不出“麋”字。
但那旗帜的形制,那严整的军阵,还有那难以想象的超高披甲率。
一看就是正经的官兵。
而且很可能是来自都城的中军正卒。
这阵仗,分明是自己跑太远,一脚踢铁板上了!
“王!”
就在此时,一个骑驴的身影从左翼军阵赶来。
高定光听口音便认出对方是斯都部的头人,李求承。
其部也生活在越巂境内,已经归附于他。
李求承匆匆从驴子身上跳下来,上前道:
“官兵人少,优势在我,何不速速发兵,趁其半渡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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