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一想,以自己如今这般田地,便是真的指斥乘舆,又有谁能来洛阳治罪呢?
谁还敢来洛阳?
再抬头看着故作姿态的王濬,心有所悟,眯目道:
“徐元直,果真奈何不了司马懿吗?”
……
徐州,下邳。
一艘油船停泊在泗水边上,走下来一老二少三人。
老者白发稀疏,且长度明显比普通人短一截。
走起路来,数步一回头,也不知道顾忌身后的什么。
两个年轻的则头发茂密,走路虎虎生风,充满年轻人的蓬勃朝气。
其中一个疏眉阔额的胖子,好几次要走到老者前面。
却被同伴死死攥着衣袖给拉了回来。
次数多了,未免有些生气,恼道:
“张叔嗣,你走你的道,我看我的景,拉拉扯扯作甚!”
张叔嗣,也就是张昭次子张休了,闻言往前努了努嘴,道:
“此番我等专程来徐州奔丧,虞公乃是王公的故吏,当然以他为首。”
“我家大人与王公有旧,我代父吊丧,是晚辈,自然要在虞公之后。”
“至于你嘛……”张休看着大大咧咧的诸葛恪。
微微摇头道:
“我从未听闻诸葛太守与王公有什么交情,你硬要跟来我拦不住,可你凭什么走在我等前面?”
“凭什么?”诸葛恪重复一声。
“就凭我父为国守土有功劳,而你们都只是酒席上的空谈之士!更有甚者,还曾丢脸丢到人家小辈面前了!”
此言一出,走在前面的虞翻顿时转身怒目看来,满脸通红。
但见诸葛恪挑衅般地瞪了回来,心下一虚,却又一声不吭地转身,加快脚步往下邳城走去。
张休欲追,结果被诸葛恪一把揪住,笑嘻嘻道:
“那王司徒死都死了,吊丧也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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