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比,我怎能不忧心如焚?又怎能不对君侧小人深恶痛绝?”
垂拱而治……吗?
王濬有特殊的渠道了解长安那位皇帝的状况,心中不由打了个问号。
但不苛求细节,只看表象。
这几年大汉的勃发姿态,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不过这不是眼下的重点。
见张郃已经动了气,他便打铁趁热问道:
“这里自有你我二人,将军何不把话说得明白一些,到底谁是君侧的小人?”
张郃轻嗤一声,却摆手不语,扭头便走。
王濬见状,语气蓦地一变:
“前不久王司徒病故,朝中有人说司马抚军听闻噩耗,悲痛欲绝,日日垂泪,几乎哭瞎了眼睛,颇有贤长之风。”
张郃再次顿步,诧异道:
“王公……去了?”
但很快就意识到后面那句话的含义,当场跺脚大骂:
“无耻小人,岂会真心为贤者哭丧?分明是见三公之位出缺,迫不及待往上爬罢了!”
王濬不置可否。
继续陈述:
“司马抚军去年自请北上燕、代、上谷、渔阳四郡国劳军,靖边,颇有成绩。”
“今岁还成功招募了万余鲜卑和乌桓骑士,得到陛下嘉奖,增其号为抚军大将军。”
张郃听罢更是气炸:
“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他司马懿是个什么人吗?”
“便是有此功,那也是过大于功。”
“便是有公心,那也是私心大于公心。”
“今上若倚重此人为护国柱石,就不怕如修补陵云台的拙匠那般,越修补越要倒塌吗?”
王濬顿时露出惶恐之色。
仿佛害怕背负指斥乘舆的罪名。
只是低声喃喃无可奈何,无可奈何。
而张郃骂了一轮,气头一过,也是暗暗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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