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子脚下,还敢乱杀人。”
“你不懂,如今武松当权,我得怕他。”
两人抱着又喝了一壶酒,女子熬不过,先自上床睡了。
高衙内捱到四更天,也着实累了,方才上床睡了。
两个伺候的婢女收拾杯盘,吃了些剩下的酒菜,也自睡去了。
时迁蹲在屋顶,手里戴着貂绒手套,扛着寒风,等到高衙内睡熟了,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根管子。
这管子是用鸡肠子制作而成,再缝制连接,变成一根三米多长的管子。
头部绑着一柄锋利而细小的匕首。
管子慢慢落下,匕首刺破帐子,悬在高衙内嘴上。
高衙内打着鼾睡,嘴巴张开着。
时迁拿出一小瓶蒙汗药,用漏斗倒入管子。
蒙汗药还有体温,不至于冻结,顺着管子流下去,于匕首汇聚,落进高衙内嘴里。
旁边那女子也吃了酒,红唇微微张开,时迁一并灌了蒙汗药。
收回鸡肠管子,时迁拿出一粒石子,落在两人脸上,都没有醒来。
到了这时,时迁将瓦片盖好,然后翻身落在墙角。
“好了么?”
段景住低声问道。
时迁嘻嘻笑道:
“已吃了我的蒙汗药。”
打开窗户,两人钻进屋里,到了床边。
段景住见着高衙内,将被子掀开,扯下裤子,就拿出一柄锋利的小刀。
这刀犹如一柄小镰刀,乃是阉割马匹用的。
段景住手中小刀利落地割下,高衙内身体抽了抽,却并未醒来。
时迁看着,指了指旁边的妇人,段景住将那妇人抱起,放在高衙内腿上。
事情完毕,时迁却并未立即就走,而是拿出绣花针,将帐子绣了个花,补上方才那个破洞,又将地上的痕迹擦干净。
到了这时,段景住就要走,时迁却爬到了妇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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