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住以为时迁要淫那妇人,顿时不喜:
“我等做好汉的事情,你为何如此?”
时迁不理会段景住,贴在妇人耳边低语:
“我乃李氏,被高衙内害死,今夜来寻仇!”
如此反复说了许多次,时迁方才起身。
“你以为我是何等样人,会做这等腌臜之事。”
段景住嘿嘿笑道:
“兄弟是好汉,是我想岔了。”
两人收拾完毕,一起出了房间。
从窗户出去,时迁又拿出一柄细小的钩子,从里头反锁了窗户,再将地上痕迹清除,两人翻身出了宅子。
段景住依旧回甲仗库值守,时迁则回到巡检司睡觉。
到了第二日。
门外闹哄哄,时迁被吵醒。
判官黄昭带着捕头白令进来,后面还有十几个公人。
这个白令就是先前捉了时迁两次的,他是开封府军巡院节级,相当于刑警队长。
捕头是大家顺口叫的。
“时判官,你与我去一趟太尉府。”
黄昭语气焦急,时迁明知故问:
“宿太尉么?”
“是殿前司高太尉府上。”
“噫,高俅不是捉了么,哪来的太尉?”
黄昭知道时迁和武松是一伙的,和高俅关系不好。
“昨夜高衙内被人阉了,我须去追查。”
“甚么好汉阉了高衙内,做了个好事。”
黄昭连忙说道:
“不管甚么人,京师做下这等案子,也须捉了才是。”
“你精通破案,且随我去看看。”
时迁本身是个贼偷,所以破案很有经验。
许多在开封府积压了十几年的案子,时迁问一句便能知晓其中关窍,处理了很多陈年旧案。
高衙内被阉割的事情,黄昭其实已经和白令去看过了,现场查不出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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