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将药瓶塞进他掌心:“这药粉遇热挥发,能让吸入者产生幻觉。他们想毁证据,我要他们连人带嘴一起留下。”她挣开他的手,抄起湿布蒙住口鼻冲进火场。
烟呛得人喉咙发疼。
云知夏猫着腰摸到药架后,果然看见几个黑影正往陶瓮里倒灯油——那是她存了三个月的《活鼎》血样记录。
她抄起脚边的铜盆砸向最近的黑衣人,金属撞击声惊得对方转身,面具下露出半张青灰的脸。
“泼油!烧干净!”为首的黑衣人吼道。
云知夏借着烟雾摸到门边,反手将门闩扣死。
水雾机的轰鸣声从外头传来,凉丝丝的水雾混着药粉涌进库房。
“咳咳……这烟怎么……”黑衣人的刀当啷落地,有人开始抓自己的脸,“蛇!好多蛇缠在我脖子上!”另一个抱着柱子哭:“活鼎的鬼来索命了!我没害你们……我没……”
云知夏退到门边,正撞上萧临渊带着侍卫破门而入。
火光里,十余个黑衣人抱着头在地上打滚,面具散了一地,露出守脉阁特有的“九叶莲”暗纹。
“你们烧的是纸,我熏的是罪。”云知夏扯下湿布,声音冷得像冰,“说,谁让你们来的?”
“是……是守脉阁余党!”一个黑衣人突然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他们说若烧不掉实证院,就把火引到王妃房里,栽赃您私藏反书!”
裴九思不知何时站在院门口,手里转着玉扳指:“这把火,倒烧出了最后的蛇。”
三日后的御审殿,云知夏将沾着焦痕的“控嗣令”密件和录着黑衣人供词的竹筒呈给皇帝。
林御史捋着胡须正要请旨流放,她却摇了摇头:“不必流放北疆。”她望着阶下缩成一团的守脉残党,嘴角勾起冷意,“让他们进医政司苦役堂——每日抄百张实证药方,背《医典》到滚瓜烂熟。等他们能对着病人说出‘脉滑数是热症’,而不是‘命数该绝’时……”她顿了顿,“再放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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