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渊盯着她泛白的指尖,突然攥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心跳声透过铠甲传来,震得她掌心发麻:"你要做什么?"
她没有回答,转身走向案几。
北境地形图被风掀起一角,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药草图谱——那是她这半月来根据赫连策的用毒习惯画的。
"药阵童子。"她拍了拍手。
门帘一掀,穿靛蓝短打的少年抱着陶瓮进来,发梢还沾着雪。
他是残烛堂最年轻的阵师,三个月前被她从药人堆里救出来,此刻望着萧临渊泛紫的唇,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话。
"风向老卒。"云知夏又唤了一声。
白发老者掀帘而入,腰间挂着铜制风旗,靴底沾着泥。
他是前军令营的气象参谋,曾因直言"暴雨不宜攻城"被革职,此刻扫了眼地形图,皱眉道:"今夜西北风起,后半夜有霜雾——姑娘要用药雾?"
"正是。"云知夏展开地图,指尖点在风口山脊,"敌军必经此道。
硫磺火油、艾草灰烬、迷迭香根——"她转向药阵童子,"你去营中收这些,混合捣碎。"
少年点头,刚要退下,又顿住:"需不需加...您的血?"
帐中气氛一滞。萧临渊的手指在剑鞘上叩了两下,目光如刀。
云知夏却笑了,从发间拔下银簪,在指尖轻轻一划。
血珠坠落时,她接住,滴进陶瓮:"要引频药芯,得用我的血。"
风向老卒突然拍案:"不可!
药雾需借风势,但扩散角度若算错半分,反会飘回我军——"
"所以有控释囊。"云知夏从暗格里取出铜哨,吹出三短一长。
片刻后,墨七带着十几个暗卫抬进密封陶罐,"这是我用蜂蜡混松脂做的,遇热自裂。
按距离设了七道释放点,最远的在三十里外。"
老卒凑近看了看陶罐上的刻痕,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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