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个字:
“有人在用……药魇笔。”药墟边缘,风骤然凝滞。
大地如被无形之手扼住咽喉,草木低伏,连虫鸣都戛然而止。
那几株曾泛着月白色光晕的安神草,此刻根茎焦黑,叶片蜷缩如枯掌,仿佛魂魄已被抽离。
空气中浮荡着一丝极淡的腥甜——不是毒,而是药魂哀鸣后的残烬味。
小愈赤足踩上青石的瞬间,整个人猛地一僵。
她双目骤睁,瞳孔剧烈收缩,脚底似被千针攒刺。
她踉跄后退两步,嘴唇颤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药魇笔……有人用怨念为墨,以灵药之命为纸,写下了……假方。”
众人屏息。
她忽然抬头,眼中竟泛起泪光,一字一顿:“写的……是师父的名字!”
全场死寂。
“云知夏”三字,竟成了炼药阵眼?!
高台上,云知夏眸光一沉,寒如霜刃。
她指尖微动,袖中银针悄然滑入指缝。
有人想借天下残者之手,以共情诊法为引,将她一身药魂炼化为续命丹引——这哪是害她?
这是要剜她心火,燃他人长生路!
“好一招‘借灯焚塔’。”她冷笑出声,声音却冷得像从冰窟里捞出来,“可惜,你们忘了——我教他们的,从来不是如何听话地制药,而是如何听懂药的痛。”
她目光扫过三人——断腿的根僧、聋儿小愈、皮肉溃烂的白枯禅。
“根僧!”她喝道,“以腿为笔,书《解魇真经》第一卷,我要让天地听见正音!”
根僧不语,只将铁拐重重顿地,转身走向石台。
他撕开麻布,露出那截早已麻木的断骨,蘸起浓黑药汁,一笔一划,竟在地面刻下经文。
每写一字,断口便渗出血珠,混入墨中,字迹斑驳却力透石缝。
“小愈!”云知夏再令,“以足辨毒源,追那魇笔行走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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