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的,走了。可留这些痕迹,不像专干这行的做派,要么是慌,要么……”
“怕是专做出来,糊弄后头人的。”李司辰接了话,眼睛却未离开那铜板半寸。
离得越近心口那滋味便愈清晰。不是压,是坠,是有什么从里头被生生往外拽。丹田处那点温热自己活了,汩汩地朝外涌。那铜板静静地搁着,却像个不见底的窟窿,专吸人身上的活气。
是“仙乳”?还是“洞玄眼”?或者,是那劳什子“钥匙”身子骨?
“苏姐,”他看向还在盯着壁画出神的苏锦书,声音放轻,“能看出这祭祀具体镇的是啥不?或者,这铜板上可能记了啥?”
苏锦书像被人从梦里喊醒,猛地回神,吸了口气,看向镇墓兽嘴里的铜板,眼神重新变得尖利。
“太远,锈太厚,看不清。可照着壁画,再按着这种‘镇龙’的老例儿,铜板上记的,多半是祭祀的准日子、谁主持的、用了哪些祭品、镇的是哪条‘地龙’或者‘凶神’,还有……警告。警告后人不准乱动的警告。”
她目光扫过那些“观测站”留下的新印子,眉头锁紧:“他们想弄走这铜板,是为着上面的信儿?还是说,这铜板自己,就是个……钥匙,或者凭证?”
就在这时,李司辰身子猛地一晃。
不是外头来的劲儿,猛地炸了。是骨头深处、血肉里头,猛地挣出一线锐痛,随即化作燎原的滚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真切,都凶蛮。
仿佛底下埋了万年的死山陡然裂了口,熔岩挣破所有桎梏,沿着筋脉骨缝、五脏六腑,奔突冲撞!
“嗬……呃!”
他喉头滚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手蜷起来抵住心窝,额上顷刻便蒙了层湿冷的汗。
视野暗了一瞬,耳中蜂鸣大作。石窟、壁画、角落里蹲踞的兽影……周遭一切都在晃荡,都在扭结、旋转,颠荡。
“司辰!”苏锦书离他最近,惊得声音都变了调,伸手就去扶。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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