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薛赫显的办公室。
电话里沟通片刻后,周院长对林灿说:“薛教授同意接受采访了,林记者请过去吧,他就在二楼的办公室。”
得到了院长的“推荐”,林灿此行便显得名正言顺。
他谢过周院长,来到了薛赫显的办公室。
作为美术学院的教授,和普通的助教,讲师与副教授不同,薛赫显是有自己独立办公室的。
这也是他在学校地位的体现。
薛赫显的办公室比周院长的更具个人色彩,墙上挂着几幅他自己创作的、风格略显阴郁的油画。
书架上除了艺术典籍,还摆放着一些奇特的异域工艺品。
薛赫显依旧穿着合体的长衫,但脸色明显比前日苍白些。
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眼神深处藏着一丝难以完全掩饰的疲惫与烦躁。
他见到陌生的林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但那份温文尔雅之下,透着一种紧绷的警惕。
显然,昨日的刺杀事件和可能随之而来的调查盘问,让他正处于烦恼和压力之中。
“林记者,请坐。周院长说你想探讨一些关于艺术边界的问题?”
薛赫显开门见山,语气还算平和,但带着一种急于掌控话题走向的意味,生怕这个《万象报》的记者哪壶不开提哪壶,来问他昨天的事情。
“是的,薛教授,冒昧打扰。尤其听闻您昨日受了惊吓,更是过意不去。”
林灿态度诚恳,先表达了关切,然后迅速切入正题。
“我拜读过您的一些学术观点,非常钦佩。”
“尤其在当下不同文化碰撞日益激烈的背景下,艺术家如何在坚持自我表达与尊重社会文化情感之间找到那个微妙的平衡点,我认为您的见解至关重要。”
这个问题既专业又切中时弊,成功吸引了薛赫显的注意力。
他稍稍放松了些,然后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从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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