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不安。为韩兄立冢以来,日日盼望能见到韩兄故旧,倾谈之间,也可稍解胸怀。不想一过三年,竟只人未遇。方才听王捕头说水少侠为韩兄扫墓祭奠,实令辛某快慰。”
马超兴见辛知府抓着汤沫的胳膊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却不让座,上前一步提醒:“大人,水大侠远来是客,何不让他坐下喝杯茶,慢慢叙谈不迟。”
辛晴一呆,随即恍然大悟,放开汤沫的胳膊,大笑着拍拍额头:“不错,不错。我一时激动,竟犯了糊涂,怠慢之处,望水少侠见谅。少侠请坐,我们慢慢叙谈不迟。”
汤沫给这辛知府一顿连珠炮似的寒暄,插不上嘴,好不容易才容他开口:“水易不敢。水易乃是韩伯父晚辈,辛大人与韩伯父兄弟相称,便也是水易的长辈,水易不敢先坐,请辛大人安坐。”
辛晴听汤沫这么说,不再推辞,到主座上坐了,招呼汤沫也坐下。王全宝四人不敢同坐,都站在两旁身后。
辛晴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阵汤沫,开口问道:“听王捕头说,水大侠是西凉人氏,却不知与韩兄如何相识?”
汤沫知他有此一问,早就想好了说辞,慢声答道:“实不相瞒,家父早年经商,四处游历。曾在杭州与韩伯父相识,两人交谈甚欢。后来家父回到西凉,不想生了腿疾,走动不便,与韩伯父再无联系。前些天家父一位朋友往杭州办事,家父托他打探韩伯父下落,才知韩伯父已然仙逝。家父得此噩耗,心中难过,这才命我替他走一趟,前来祭奠故友。”
汤沫一番假话,说得辛知府频频点头:“适才听王捕头所说,只道水少侠受朋友所托前来,不想却是奉令尊之命。令尊识情重义,实在令人佩服。只恨辛某无福,未曾与令尊相识,否则把酒言欢,岂非人间快事。”
辛知府唏嘘了一阵,对汤沫说:“水少侠既是故人之后,便如自己家人一般。辛某大着一辈,便称少侠贤侄,你只唤我伯父,可好?”
汤沫听了,站起来躬身道:“晚辈见过辛伯父。”
辛晴起身还了礼,哈哈大笑道:“我自为官以来,妻子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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