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堂的房门轻掩着。
玉笛生走到门口,被五名僧人拦了下来,只得任由冷痕跟随心谷、心音进入了堂内。
这五名僧人个个神色恭谨,合十侍立在门外,仿佛入定了一般。他们肤色如金,浑身油然发亮,便似五尊金佛塑像。
玉笛生含笑看着他们,悠然举起酒壶,浅浅啜了一口,忽然道:“我本以为,出家人身在红尘之外,必然逍遥快乐,原来整日戒语持斋、三规七戒,也并不比我自由自在。”
那五僧置若惘闻,好似根本没有听到。
玉笛生又笑道:“出家人一向慈悲为怀,而你大苦厄寺却紧闭佛堂,如此拒人于门外,好似不是待客之道。”
五僧仍是充耳不闻,甚至连眼皮也未动一下。
玉笛生无奈,只得苦笑道:“各位不理不睬,在下只有独自玩乐了。”举起银笛,作势便要吹奏,“古有公明仪‘对牛弹琴’,今有玉笛生‘对僧起笛’。情虽二致,意却相同,实在可悲可叹。”
他刚将银笛放在唇上,突听其中一位僧人道:“施主请自重,无相堂前清静为要,不可滋事。”
玉笛生笑道:“在下并未滋事,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吹奏一曲而已。”
另一名僧人道:“晦明师兄,且由他去吹。只要他不从中使坏,你我兄弟也不必动手拿他。”
又一名僧人道:“曲直师兄此言差矣。此时方丈师兄行功关键,若因他笛声所扰,后果不堪设想。”
再一名僧人点头道:“行止师兄言之有理,他若敢对方丈师兄不利,你我兄弟定让他有来无去。”
后一名僧人附和道:“来去师兄所言极是,他若是吹出一声,扰了方丈心神,你我兄弟再出手拿他不迟。”
先前那僧人道:“方圆师弟,你实在糊涂,他若扰了方丈心神,已悔之晚矣,须要尽早拿他。”
玉笛生呵呵一笑,却收起了银笛,笑道:“世人传言,大苦厄寺五大护法禅师,一个个不是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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