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头越收越紧,又咳了几声,吐出几口血来,自语道:“叶大哥,你若心中恨我,不如一剑杀了我,我一定不会还手。是我对不起你,害了你一生……”
“冷兄弟,我日盼夜盼,总算把你给盼来了!今晚你我兄弟好好喝个痛快!”正在这时,门外声若洪钟,忽然远远传来一阵大笑。
冷雪衣原本心中悲苦,此时心头一热,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随即高声叫道:“大哥,是小弟雪衣!”
门外笑声不绝,又问道:“小楼这丫头也来了么?”言语间,青影如疾风掠过,门前已飘至一位道人。
只是他穿着却大为怪异。不僧不道不伦不类,长发乱蓬蓬地横在肩上,两道长长的黄眉弯弯地飘洒在胸前。
小道士见了他,忙不迭地丢了长剑,俯身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叩了个响头:“弟子玄因,见过师祖!”
老道士眼神犀利,一看到室内多了两个人,立刻铁青了脸,怒不可遏地道:“谁让你们进来的,统统给我滚出去!”
玄因顿时垂下了头,连滚带爬地贴在了门口。
心叶颔首行了一礼,微微笑道:“悟道悟了三十多年,独孤老友还是这样Xing情不改,喜欢与人称兄道弟。可还认得我么?”
老道士扫了他一眼,冷冷道:“独孤寿无福无寿,早已死了几十年,老道法号凌空子。”顿一顿又道,“你我道法不同,修行各异,来我七弦山干什么?心谷、心池他们呢?都死了么?”
心叶微微一笑,合十道:“佛在心中,大道天成,修行虽有不同,实则殊途同归。是生是死,原由天定。”
凌空子“哼”了一声,怫然不悦:“强词夺理!”
他不愿多言,只转过了头去,蓦然看到冷雪衣鬓边的几缕白发,摇头道:“十几年不见,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华发早生!”
冷雪衣苦涩一笑,道:“人总要老的。”
凌空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黯然道:“多情的人,往往老的也比较快。小楼这丫头呢,她怎么没来?”
冷雪衣心头一痛,强颜笑道:“花木本非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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