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硬作同日语?”
“你跟她不是——”凌空子似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便不再追问,环顾四周,猛然看到残破的窗棂,登时作怒道,“混账,谁敢打破这窗子?”
冷雪衣道:“是小弟一时失手……”
“你?”凌空子盯着他,大手一摆,“你才不会这么做!刚才走的那人是谁?是不是他?我这就宰了他!”
冷雪衣忙道:“大哥——”
凌空子正要追出去,忽然盯上墙壁挂的那幅字画,左右来回看了数遍,发觉不见了香带,登时大怒起来:“混账!连我的东西也敢偷!”
他盛怒之下,一掌击在案几上,案几立时变成了碎片。
玄因张大了嘴巴,连粗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案几上一架瑶琴飞起数丈,冷雪衣手一伸已抄在手中。他的神色又凄楚起来:“十四年了,想不到它居然还在。”
凌空子看了看他的神色,心中有愧,便化去了胸中怒火,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兄弟,对不起,我失态了。”
冷雪衣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只轻轻拨弄着琴弦,叹道:“琴音在耳,人却是远了。”
凌空子拍拍他,自香案后夹缝中取出一卷书册,递了过去。
那卷书册折折叠叠,已经泛黄,却清晰地印着“蝶恋花”三个字。字迹娟秀瘦削,盈盈然弱不禁风,显是出于女子手笔。
冷雪衣的眼睛不觉湿润了,手颤抖着伸到半空,却不敢接过。
凌空子道:“小楼这丫头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当年她为了解我心中烦恼,既送我瑶琴,又教我琴曲,可我手指不听话,怎么学也学不会。还在你们临走时,趁她不注意,偷了她的琴谱。”
冷雪衣忆及往事,恍若隔世,呆望了良久,终于接了过去,黯然道:“倘若日后……有缘再见她一面,一定亲手送还。”
凌空子默然,回头看着墙壁上的字画,叹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这‘水一方’已不再是‘水一方’了。佳人嫁作他人妇,遥遥无语徒相望。愁思满腹苦煞人,未若沽酒泪穿肠……”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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