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梦纤自嘲地笑笑，棠吉香看到她身上脏乱不堪。
梦纤挣扎着挪到墙边，靠着坐下，眼中是强忍的痛楚。
棠吉香拿眼示意了雅乐，雅乐便走了过去，想要扶她起来。
梦纤拒绝了，苦笑道：“不必了，我站不起来。”
棠吉香眼中难掩惊讶，目光在她身上流转。
“一转眼你就是贵妃了。”梦纤终于靠到了墙上，她大口喘着气，仿佛刚才的一番动作佣金了她所有的力气。
棠吉香听她这么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才好，便愣愣的看着她不说话。
梦纤又说：“还未曾和你好好说过话，恐怕以后也没机会了。”
棠吉香让雅乐退出门去，才走到梦纤面前蹲下去。
“贵妃不需要用这样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我今日到了这步田地，自己也无话可说。”
“她竟这般狠心。”棠吉香不觉看向梦纤的双腿。
“为了她自己，她可以对不起任何人。”
“那你当初为何还要帮她？和玉靖双宿双飞岂不更好。”
“过去的事娘娘还提她做什么？如今娘娘怀着身子，更该保重才是啊。”梦纤目光落在棠吉香已经凸显出来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