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汐从皇后处出来,便一个人呆在了房里,他不知道自己的惆怅从何而来,从方才看到欧媚的那一刻开始,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一瞬间被吸空。
晃晃脑海里的杂乱思绪,从书桌上展开一幅细心收藏的画来。
简单几笔勾勒出一青涩女子倚在花楼高栏之上遥望着天空的场景,每当天黑时刻,思念便像一张网,将玉汐束缚其中。
“对不起。”玉汐看着画,说了三个字。
欧一轩求见的时候,那卷画轴已经化作散落在房里的黑色灰烬。
“让陆元班师回朝。”玉汐下旨。
欧一轩愣住,说:“这,这是为何?”
“国库空虚,这仗本就不该打,就到此为止吧。朕昨日梦见先皇,先皇骂朕——”玉汐叹息一声,随即展开了紧缩的眉头。
欧一轩虽被这决定愣住,但还是没说什么,他是君他是臣,只有听命的份。
玉都郊外一个极为隐蔽的底下府邸里,被囚禁十多年的棠吉夫妇终于重见了天日,两位年迈的老人被安置到玉都街边的一所宅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