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她摔破了个麻袋。
一天四十文,只够两个人吃三餐,睡桥洞。
但因为她娇气,张三愿意把钱全拿去给她买桂花糕,也不舍得自己添个菜。
师屏画将手里的桂花糕掰成两半,塞给她一半。
“我不爱吃这个。”张三会所有妈妈的招数。
“我也不爱吃,太甜了。”师屏画也有所有女儿的小伎俩。
她还有杀手锏:“你不吃我就扔了。”
“你这细伢子!”张三忙抢过去,一点点抿进了嘴里,两个人优哉游哉坐在工头的石阶上,都尝到了甜的味道。
“上工了。”工头催促道。
师屏画已经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她赚钱的心是真诚的,滚烫的,她也愿意吃苦,只是她没有这个硬性条件。她不打算在背麻袋、做苦力这一行深挖积累,这是放错了资源,因此送张三上工后,自己去货郎那里买了针头线脑碎布头回来,对着经过的苦力们“哥哥哥哥”地叫起来。
“小妹改变主意了?”男人们调戏道。
“你们有谁想浆洗衣服?”师屏画清了清嗓,“这么大热天,汗流浃背的,等入夜一股汗味,穿着也不舒坦。哥哥们把衣服脱了,我抱去洗。”
“这么贤惠啊?”
“那是自然。”师屏画竖起了一根手指头,“一文钱一件,就一文钱。”
“你贵得很!其他家浆洗,都不是这个价。”
“我不但洗干净,还会缝补呢!保准把破洞补上。”
众人见她长得漂亮,嘴又甜,加之有一起扛过包的交情,终有几个年轻人把衣服脱下来交给她。年轻力壮的,在码头一天也能赚个一百文钱,洗衣缝补的钱,他们愿意出。更何况在漂亮姑娘面前露出腱子肉,也好叫这贤惠的小娘子验验货不是?
师屏画努力把人和衣服都对上号,一口气收了二十多件,随后问工头借了个背篓背到河埠头,偷眼学对面的妇人浆洗。
妇人十分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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