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她娇生惯养:“你这样,也叫浣衣?”
“大娘,你洗的干净吗?”师屏画问。
“你这是什么话?”
师屏画仔细检查了她的衣物,赞许地点点头:“你确实洗的不错——这堆衣服给你洗,五文钱,干不干?”
妇人狐疑,还能有这种好事:“你故意消遣我?”
“这是定金。”师屏画捞出两文钱。
“放着放着我来。”妇人眉开眼笑。
师屏画为了节省时间,直接端着针头线脑在河埠头缝起衣服来。
她做这个倒是熟练,她喜欢手作,不但会自己做包,还会做cos服、做娃衣,一件卖三四千。以前给塑料娃娃做衣服,尚且能缝得针脚密实,这些破衣服随便缝一缝,更加不在话下。
日头大,衣服干得快,两人忙活了半日,衣服也大多吹干晾干了。师屏画带回去,喊他们过来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劳工们穿上了干净衣服,有大胆的就道:“你这么贤惠,跟哥回家得了。”
师屏画按着桌板:“领完的让一让哈,缝补衣服的往前来,一文钱一文钱统统一文钱。”
张三下了工过来一起做针线活,师屏画揉了揉眼睛:“明天再做吧,眼睛都快瞎了。”
“没事,我不累。”
师屏画瞧着她矮小的身形,不知道她怎么在码头上扛了一天包后又能干针线活的,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妈妈们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气。
她去对面会仙楼买了个桂花糖糕,张三啧了一声:“又花钱哩!”
“从明天再开始攒钱。”师屏画坐下,数起了铜板,“今天你赚了三十七文,我赚了四十三文,我们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尽胡说。”张三腼腆地笑起来,但很高兴,她的一生里,还没被人这样夸过。
“这才第一天,咱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张三似乎想起了什么,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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