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七---
想着那个从小和自己一块长大,让自己识以为爱了十几年的女子,安墨白有点心痛!成亲不过三年,秦万蓝离开不过两年,可也就这两年,让自己认识到了很多--
比如失去,比如爱与不爱!
“清远侯刘昆尽管只是一介文官,可他门生遍天下,而且这盛京有一半的文官都站在他那一边,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为了一点小事难为他!”安墨白苦笑道,身为帝王,自己对眼前的女子已经是够放得上身段了。
怪不得皇爷爷费尽心机,也要将秦家拉下马。原来秦家当真是富于家国,怎能不让帝王刺目。
秦万蓝看着田顺摘了一大把的白菜苔,笑道:“靖忠侯府损失近二十人,受伤近三十人。秦府的损失的都是护院,就不用再一一和陛下说明了!只是民女身不死,还能为这安氏的江山谋取银钱,这就叫小事么?”
冷笑着看着这个自己爱了十年的男子,何为情?当年自己一心一意为他,可眼前这人如何?娶了那个如玉般的女子,可如今呢?再纳了她的庶妹,同时让别的女人怀上的他的骨肉。
秦万蓝此时庆幸,他没有答应自己为宫为妃的要求,如若当时他答应了,自己是不是也是那莲香宫里的玉妃一样,身不由已。
安墨白脸色一顿,涩声道:“如今这些个文官跪在御书房外,那些钦天监的人跪在安天殿外。朕一个皇帝,当得如此窝囊!”
“陛下言重了,有如此直谏之臣,陛下当为欣慰才是!如今安宣明在暗,你在明,而且官粮一事还没有眉目,眼前雨水已过,却点雨未下,陛下当真是要听取钦天监的方法了!”秦万蓝接过田顺递来的菜苔,将上面的花摘掉,一条一条的码好在石桌了。
安墨白也学着她,将菜苔上的花除去,嗤笑道:“去开坛求雨?或是斋戒?或是像神明祷告朕牧民不喻?你认为哪一个好一点?”
“哪一个都成!”秦万蓝好像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嘲讽,轻轻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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