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帝王当下脸色更回惨白,冷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也信这个的!”
“陛下不是也信么?羌族的祭祀之舞?”轻轻用力的将黄色的小花摘掉,秦万蓝摘了一点嫩苗放入嘴中。尽管没有雨水,可每天定时浇灌,这菜苔还是很嫩的,只是不知道今年有多少地方没有这么嫩的菜苔吃。
将手里的一颗菜苔甩到桌上,安墨白盯着秦万蓝道:“如若有此灵验,这天就不会这样了!”
舌尖变得麻麻的,这生的菜苔还是有点青味,将嘴里的东西吞下,秦万蓝笑道:“陛下这就受不了了吗?”
“别以为朕不知道,十九年前天晸各地灾情,都是秦家出的银粮震的灾,当是国库那点东西,如何能撑得过去!”安墨白喘着气看着眼前的女子,尽管罗家每年交到私库几千万两银子,可这些都被暗处抽了出来,要不皇家如何供养各暗处的势力。
尽管秦家每年明着上税也不下五千万两,私下里交到国库的也有近三千万两,要以说国库三成的收入都来自于秦家,可到了紧要关头,帝王却还是要求救于这平时清学子眼里的利义小人。
秦万蓝只是安心的摘着菜花,并不理会安墨白的气急败坏。
安墨白心里一片冰凉,难道爱与不爱就相差这么远么?当年只要自己需要,并不要言语,眼前的女子就会做好了送上门来。可如今,求来门却还是如此的淡漠---
用力吸了一口气,想着当年皇爷爷到秦家是不是也如此。看着在除草的田顺,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前,安墨白吞了一口口水,自嘲的笑了笑。皇爷爷不会如此,他来谈的只是交易,而自己况认为秦万蓝应当帮自己,所以失落!
因为自视甚高,所以才有落差么?或都总认为身为天子就不同,所以才不舒服么?
慢慢的抚平的心绪,安墨白抬起平静的眼看着那尖尖的手指掐断嫩绿的菜尖道:“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