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香露之事乃臣所为。”
那人不等小妹看清,大踏步而进,青衫浴风,散发出皂荚清香,蓦的使小妹心中一动,待看清来的人正是刘弗陵如今的心腑——刘询时,双眉皱起,她一挥袖,怒视道:“胆大妄为了刘大人!私闯椒房殿是什么罪过你不清楚么?“
刘询坦然一笑,撩衣下跪,躬身行礼,一气喝成,款款大方,清朗之气,似从骨子里带出的一般自然,小妹也不禁多看他一分。
可刘询的言语并不像他的礼制那样周全他微微扬起头,充满玩味地望着皇后:“私闯也比前两日烧了耳房的罪过小一点不是吗?霍成君都没有收拾,我这私闯的小罪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还敢提耳房着火之事,要不是霍光在后面捣鬼,霍辞萱能留到今日?只是刘询,皇帝敬你三分,并不代表本宫也要敬你三分,孰是孰非你自己掂量着点!”
“那臣给皇后娘娘陪个不是。”
小妹冷笑:“就你?一介匹夫?你有那个资格么。”
刘询畅然一笑,涵养非凡:“等皇后娘娘知晓了臣今日来的目的,自然就知道臣有没有那个资格了。”
“那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目的。”
“皇后娘娘如此说,小臣倒不知如何作答好,不如说,娘娘现在心中已有了计较。”
小妹冷哼一声,挥手使左右侍卫退下,冷言道:“不论你奉了何人命来找我寻霍成君,本宫都不会答应,司监说昨日紫薇冲日之时,若有人在御前见血,天雷则会大火椒房殿。本宫侍女赵璎珞护主心切,挡在本宫前被霍成君所害,天火虽不至烧到椒房殿,但也点着了本宫存物的耳旁,一个意图谋害当今皇后的贱人,若无霍光霍司马出言,本宫自是要亲自处决了她。”
“皇后所言极是,但这并不是臣来的目的。臣并没有奉谁的命,所做的一切说白了是为了自己。皇后娘娘尽可不顾大司马反对处决了霍辞萱,可是皇帝若醒来了怎么办?”
“皇帝……”小妹面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难道你还不知道,皇帝已经没有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