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婷语带哽咽:“民女当时只想能够保全自家清白的身子,何曾想害了人家的性命?虽然民女对胡潇豪十分憎恨,可如今只想他如果活着该有多好,因为这样就可以和他当堂对质,谁是谁非顷刻间就会十分明了。当时胡潇豪动手动脚,满嘴粗话,到了现在要说有什么证据,民女如何拿得出来?”
“是呀是呀,做过了的事,说过了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一样,如何能够留住?这岂不是强人所难吗?”吴登瀛道,“这也的确不能怪你,这个……本县总要想出一个主意来让大家都信服才好。……赵秀婷,本县问你,刚才你说你二人纠缠之间,你曾拔下自己头上的银簪企图刺喉自杀?”
“是的。”
“你且把这银簪拿来,给我看上一眼如何?”
“回大人的话,这簪子被胡潇豪夺下来扔了。”
“你爹耕田没有拾到吗?”
“这根银簪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我爹是认得的,如果拾到了一定会给我的。”
“如此说来,还不能说全然没有证据。李泗,你留在这里不让消息传出去,免得又引许多人跟着去看热闹;臧山,你给我把赵秀婷带着,到赵家水田走一趟。”吴登瀛招呼道。
赵家水田早就被赵老汉平整好,如今已经灌满了水。没有风,整个水田就像一面大镜子,把蓝天白云全照了进去。
胡祚芾是苦主,也跟着来到赵家的水田边。
吴登瀛问赵秀婷:“你是否还记得那银簪扔向了何处?”
赵秀婷摇了摇头说:“只记得他夺下来一扔,扔到哪里已记不清了。”
吴登瀛朝着胡潇豪沉尸的周围地段,一声不吭地盯着看,一双眼睛像是要把水田看穿似的。过了一会,他转过身来,问道:“赵秀婷,这段田里根本没有你所说的什么银簪!”
胡祚芾立刻叫了起来:“这个小贱人,竟敢在知县大人面前说谎,大人岂是能够被你蒙混得了的?赶快把害死我家潇豪的实情招了,不然老爷岂能饶你!“
赵秀婷道:“大人哪,出了这样的事情,民女早就知道说不清楚,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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