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登瀛一听天旋地转,站立不住,身子要往下倒。鲁家驹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托住,不住地替他揉抹胸口。过了一会,吴登瀛终于清醒过来。
鲁家驹和几个人护着吴知县到了县衙。吴登瀛的情绪稳定下来,赶紧将县丞请来,交待了一些紧要的事情。又将殷澄辅叫到面前,道:“那地方桥桩是没法打下去的,需要移动一下。不过具体的位置,单凭嘴说也难以说清。请殷师爷写几张告示贴到外面去,若有地理先生指出打下桥桩的方法,谢以重金——应该能有人指出来的。衙门中的事情你先应付着,如果十日之内我没回来,就替我拟一个报丁忧的呈子递上去。”
殷澄辅道:“老爷放心,这些事我都会做好。吴海,一路上要照应好老爷。”
吴海连连点头答应。
吴江站在一旁,咂着嘴想说话。
吴登瀛说:“吴江,你们夫妻分手的时间已经不短,按理应该让你跟着回家一趟。可是这里的事情实在太多,你在这里照看着,我就放心得多。你们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一句话戳中了吴江的心思,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道:“老爷,你就快点动身吧。”
衙役已经备好快马,吴登瀛跨上去,匆匆忙忙地带着吴海上了路。
一路上,吴登瀛想起父亲为了自己付出许多心血,可是自己出来以后,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捎回去过。如今,在他老人家最需要的时候,却不能侍候在身边……每每想到这些,泪水就不自主地滴落下来。
一路上心急如火,到了第二天傍晚,老远就望到院子西面的那棵老槐树。眼看着就要到家,他仍巴不得一下子就飞到家门口。
已经看到院子门口站着的家人了,家里人也看到了他。
铃铃穿着一套鲜红色的褂裤,小燕子似的,张开臂膀,一路欢呼着飞跑过来。
吴登瀛觉得气氛不是想象中的样子,望见父亲竟也站在众人当中!当即跳下马来,喝道:“吴海,到底是怎么回事?”
吓得吴海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跪在地上捣蒜似的磕头:“不关小的事,不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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