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紧紧的掐着曹淑容细细的脖子。咬着牙道:“就算休不了你,我也可以杀了你。内宅妇人无故身亡的多得是。这些都还是你用过的手段呢。”
“那还是请王爷留妾身一条性命,休了妾身吧。尽管命贱,可妾身自己还是爱惜的。”曹淑容感觉心已经没有了温度了。
叹道:罢了,一切都放下吧。
当年确实是自己求他娶自己的,所以今天的苦果就是自己种下的,自己一手养大最亲近的人,最终为了一个女人,要杀了自己。
“好!”萧瑾冷笑道,“我现在就写休写,明天一早拿给族里的宗老们去消了你的玉碟。只要你不去皇兄面前哭诉就好。”
萧瑾用力将手一甩,曹淑容猛的颠坐在地上。
可萧瑾却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院子里芙蓉香兰跪在雨中,嘴里塞着帕子,只能不停的呜噎。
曹淑容见他出去心里一片悲凉,就这样了吧----,也好!
本来以为自已和牧白相依为命十几年,成了——感情还是有的。
尽管没有孩子,但也可以从旁支过继,或是找一个丫鬟生下来养在自己名下。
两个人还是可以像这五年多来平静的生活直到老去---
可这样平静的日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再平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