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旁听他们的审讯。
腾飞兴奋得脸色通红。他要求进来参与审讯邵星，焦大也就顺水推舟地同意了。
焦大转过身，走到邵星跟前，将手上的那迭照片甩到他面前的桌上：“这是你老婆主动交给我们的证据，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邵总一下子就呆掉了。半天，他才讷讷地说：“蔡玉，她在外面？我要她进来面对我。我要当面问问她：她真的认为我是一个下流的罪犯？她真的希望我入狱，被枪毙，她好独占财产？……”
焦大有点幸灾乐祸：“你想见她？可她想不想见你呢？我看她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还不明白？”
腾飞给录像机重新换了一盘空白磁带，调好之后，宣布录像审讯正式开始。
焦：“邵星，这些照片是你拍的吗？”
邵：“女人都是他妈的毒蛇，都该杀！”
焦：“我再问一遍：邵星，这些照片是你拍的吗？”
邵：“是。”
焦大出示一张女孩荡秋千的照片：“邵星，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谁？”
邵：“……黎，黎小丽。”
焦大又出示一张女孩穿游泳衣的照片：“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谁？”
邵：“……黎小丽。”
焦大再出示一张女孩裸着上身趴在草地上的照片：“这张照片上的这个人是谁？”
邵星低下头，看也没看：“黎小丽。”
焦：“你早就认识黎小丽？”
邵：“是。她就住在圣地雅歌。我平时给她拍过不少照片。”
焦：“是你杀了她？”
室内外顿时一片沉寂。空气也凝固不动。
邵总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眼睛一闭，吐出了一个字：“……是。”
所有人都舒了口气。
……
焦大则深深埋下了头。
他感到疲惫极了。也失望到了极点。尽管他希望尽快破案、立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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