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希望罪犯真的是邵星。他们毕竟是老同学，也是多年的老朋友。邵星对他，一直很关照的。别的不说，每年都要给他报销上万元的餐费发票。现在，一切都完了。
但作为一个警察，身为重案大队长，他不得不继续审问下去。
焦大向邵总出示了港口犯罪现场那个女孩的尸体照片：
——“这个叫叶青青的女孩也是你杀的吗？”
邵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吐出了一个同样的字：“……是。”
由于通话器被事先打开，“玻璃窗”外的蔡玉耳闻目睹了这一切，此刻她已经失声痛哭起来。
焦：“邵星，在9月10日夜晚，你在港口杀死叶青青，是在你嫖娼之前还是之后？”
邵：“之后。”
焦：“几点钟？”
邵：“记不清了。”
焦：“经法医鉴定，案发时间为午夜2点左右。”
邵：“你们认为几点就几点吧。反正是我干的。我先强奸她，然后再勒死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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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很清脆。
审讯被打断了。
只见一个女警察探进头来，向焦大做了个紧急情况需要汇报的手势。
焦大尽管心里不悦，但也只好出去一下。出门之前，他向腾飞做了一个继续审讯的手势。
门外的女警察是重案大队的办公室主任。她递给焦大一个照相本：
“这是在罪犯的汽车里找到的。”
旁边的蔡玉也凑过来看：那是一组港口女孩叶青青的照片，死前和死后的。死前的表情比死后更恐怖。焦大将这些照片对准了蔡玉，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女警察焦急地解释说：“不是他。不是邵星，是一个姓包的罪犯干的，就是刚才，他正在离广场不远的一个湖边沙滩上作案，被巡警逮个正着。可惜那个女孩已经被他勒死了。受害人的身份正在调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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