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路保甲尤宜先革。在疏文的最后举荐了一批人。他写道:“孙觉方正有学识,可以充谏议大夫。范纯仁刚劲有风力,可以充谏议大夫或户部右曹侍郎。李常清直有守,可备御史中丞。刘挚资性端厚,可充侍御史。苏轼、王岩叟并有才气,可充谏官或言事御史。”
太皇太后看过吕公著的疏文,便命梁惟简送给司马光,司马光看了,可以说是基本同意。他立即向太皇太后奏言,说:“公著所陈,与臣言正相符合;唯保甲一事,既知其为害于民,无益于国家,当一切废罢,更安用教习?”
吕公著的疏文,从另一方面触动了司马光,那就是荐人。他开了一张用人清单,说是“伏望陛下――其实是太皇太后――记其姓名,各随器能,临时任使,无所遗逸。”
犹如两军对壘,司马光正在迅速组织起一支队伍。吕公著在上疏言事之后,即任尚书左丞,尚书省的长官。司马光和吕公著两人,既跻身于执政之列,已可与蔡、章两人分庭抗礼。接着刘挚做了侍御史,王岩叟做了监察御史。当年刘挚曾上书言免役法十害,曾布曾与之论争。刘挚做了侍御史,他手中的大棒还会砸向谁?
此时,当年汴梁四友中的另一人韩维奉召到京,先是知陈州,后又改侍读、加大学士。太皇太后降手诏劳问,韩维奏道:“治天下之道,不必求高远,在审人情而已。识人情不难,以己之心推人之情可见矣。人情贫则思富,苦则思乐,劳困则思息,郁塞则思通。陛下诚能常以利民为本,则人富矣;常以爱民之心,则民乐矣;役事之有妨家务者去之,则劳困息矣;法禁之无益治道者蠲之,则郁塞通矣。”
如同吕公著所上的十事一样,这也是放置四海而皆准的正言,并且也是对皇帝说的,是为了约束皇帝的,太皇太后要听的不是这些。
韩维又说,“臣请陛下深察盗贼之原,罢非业之令,宽训练之程,盖为保甲、保马发也。臣非谓国马遂不可养,但官置监牧可矣;非谓兵民遂不可教,但于农隙一时训练可矣。”
在汴梁四友中,韩维与王安石最为亲厚,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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