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子名号是?”玄锦公子顺口问道。
“犬子姓姚名锦素,年十五。”姚守义颇为兴奋,回答起来意气风发,很是得意。
“十五?”玄锦公子停下脚步,如刚才一般微微偏头,侧目朝小初望过去,“贵公子可真瘦弱。”语气中藏着不易察觉的嘲弄。
姚守义立刻噤声,脸色霎时难看起来,他怎好将幼子常年颠沛流离连裹腹都无保障的话说将出来,只能陪笑道:“这孩子生来骨架子小。”
旁边一众同僚也终于憋不住,冒头打听,“姚大人府上不是只有一位少爷吗?何时多了个幼子?”且这公子左瞧右瞧,就是瞧不出有一丁点象面前这位姚大人,只是没人敢问。
姚守义脸色登时难堪到了极点,额上频频冒汗,心虚的有目共睹,要不是三公子在,他这一群下属定是不敢问的这般放肆,谁府上没有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给人背后说道。
可这些事是不能放到台面上明目张胆的讲,一旦放到台面上,那不仅是当事人尴尬,这问话的人也会遭恨,这事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揭过去了。
偏偏他今天走背字,碰上元三公子在场。
这厢姚守义答不上半个字,小初所在的学子这边又因这个身份而引起不少的侧目。
其中一个黄衣公子古怪的打量了小初几眼,小声的咕哝道:“他明明不是……”
小初拉尖了耳朵听,愣是没听见后面几个字,但她已明白现下处境堪忧,既然姚锦素参加过乡试,那肯定有与他一起参加乡试晋升为举人的学子认识他。
会试结束后,小初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身边学子,想从中看出有谁发现她是假冒的,不知是她感觉不够敏锐,还是这些书生太过迟钝,竟然毫无所获。
倒是无意中听见几人窃窃私语。
“原来他就是那个病秧子元三,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小心隔墙有耳,在怎么说身份摆在那,不能不忌。”
“听说他之所以没有官位,是圣上担心他命不久矣辜负栽培,为了顾及将军府的脸面,只好给他封个名誉在外毫无实权的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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