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告诉他,沈家多年前的那场惨剧的罪魁祸首就是她的父亲!她的委屈与愤怒终于可以有人倾听,她所得知的过于残忍如同鲜血一样的真相只有对他坦白。然而,千言万语到了喉咙,只是化作了两行清泪,顺着她柔软的脸颊流下。
一丝惊怔在庭城眸中闪过,他微凉的手指轻轻拂过沈涣栀的泪痕,心里说不出的疼。“怎么哭了?”沈涣栀死死咬着‘唇’,只是任凭泪水流下,依然一言不发。
庭城看着她的墨眸愈发深沉,眉头也不知觉拧到了一起去。“姜鸣说你离开队伍先走了。去哪儿了?兵荒马‘乱’的,‘乱’跑什么?”沈涣栀突然温淡笑,眸间有庭城所触及不到的冷意。
姜鸣?很好。
即便是害怕庭城降罪于他,也没有必要将一切事情都怪罪到她的头上吧?可见,朝廷中人始终是有着两张面孔的,背地里的算盘打得比谁都好。
“臣妾……随便逛了逛。”沈涣栀轻声说。庭城挑眉,讳莫如深。“随便是哪里?你刚刚来到边塞,人生地不熟,我被俘的消息又传到了你的耳朵里,难道还会有兴致?”沈涣栀轻轻笑了,温柔似水,洁白如藕的双臂又柔软地攀上了庭城的脖颈。“怕是姜鸣担心,没有对你说实话。我被一伙人劫了,不过现在,已逃出来了。”
果不其然,庭城的一双剑眉皱得死死的。“看来,他真是活够了。”沈涣栀却宽容一笑。“你别动怒,大战在即,他也是担心你只顾着找我,而误了正事吧。做臣子的,还不是为主子担心?”庭城清冷一笑,刚毅的下巴微微一扬。“为我担心,就该知道分寸。”顿了顿,庭城苦笑凄然。“如若我平安还朝,你却不在我身边,那,这江山社稷于我,还有何用?”
沈涣栀朦胧间一抬眸。“臣妾不明白。”
“我的江山社稷在遇见你后,只不过是为了成全你的美人野心。”庭城低低而笑,揽着沈涣栀纤纤细腰的手用力一扣,使她的身体与自己完美契合。沈涣栀半惊半嗔,好笑地抬头,嘴里却半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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