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忙招手叫道:“这边这边!”
三人一同登了船,入了船舱,却是里外两间屋子,桌上果品佳肴已悉数备齐,烛火绚丽。见此情景,谢不敏对傅知兰笑道:“想不到傅姑娘对这应酬之事如此上心。”
谢不敏只是简简单单地发次感慨,傅知兰以为他是取笑,佯怒道:“本小姐好歹也是将门儿女,这场面上的事,怎难得到本小姐?待会定会让大人不敢小瞧了去!”
谢不敏已知她误解了他话中意思,连忙赔礼道歉:“姑娘说哪里话?谢某一向敬重姑娘,怎敢小瞧?”
傅知兰笑道:“大人不必说这些客套话,本小姐定会拿出真本领!”
谢不敏应道:“有生之幸!”
当下,傅知兰也不与人争口舌,见时候不早,起身走到船舱外向外望了望,见手下人已领着一名盛装女子上船来,立马热情地迎了上去,说了许多恭维的话,自然哄得那女子笑容满面。
将人引进船舱,那女子一见舱内还坐着两位青年男子,在傅知兰的指引下,一一见过行了礼,便被安排在首座上坐下了。那接引的人便退出了船舱,撑起长篙,将船驶离了岸边。
那盛装女子已有四十如许,淡施胭脂,掩住了眼角的细纹,风韵犹存。频频回眸间,似有款款情意要与人诉说,又因内心的不安,难于启齿。
傅知兰自然看出了女子的踌躇不安,把言语相抚,那女子也渐渐安心,与座上的人共饮一杯酒,轻启朱唇:“蒙各位厚爱,紫怡在此献上一段曲子,以助雅兴。”
傅知兰立马笑道:“愿闻佳音!”[WWW.zslxsw.com]
紫怡欠身致谢,离了座,起了一个音,便唱出了一曲,却是《凭栏人》:
“花债萦牵酒病魔,谁唱相思断肠歌?旧愁没奈何,更添新恨多。
情泪新痕压旧痕,心事相关谁共论?黄昏深闭门,被儿独自温。”
一曲未歇,已是清泪点点,点点是情。等到一曲已毕,已是面容失色,那女子慌乱入了另一间屋子,清洗过后,面上愁难断,眼中依旧残留着点点波痕,好生凄凉。
傅知兰听那歌声哀婉凄凉,也不由得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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