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峰见她这般光景,赶紧从衣襟内掏出一方帕子递与她。傅知兰含泪接过,拭了泪,埋怨了一句:“如何唱得这曲子,待我写来一曲与您唱!”
紫怡赔了不是,回里间屋子取了笔墨,跪坐在傅知兰面前,一脸诚恳:“请姑娘写来。”
傅知兰取过笔墨,思索片刻,便垂首写了一曲:
“挨着靠着云窗同坐,看着笑着月枕双歌。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天那!更闰一更妨又甚。”
写罢,又洒了两滴泪,红着脸道:“全赖您那支曲子坏了我心境,这支曲子也作罢!”
紫怡取过一看,眉目含愁,似有惺惺相惜之情,执了她的手,道:“听谯鼓,数更声,愁天明,怕分离……姑娘原也有这般愁情。”
傅知兰将那支曲子夺了过来,愈发脸红:“如何取笑我?”
紫怡叹道:“伤春悲秋,同是闺中女子的心思,如何是我取笑你?且待我唱来与你听!”
一船之内,气氛万分悲凉,傅知兰收了心绪,才记起此行大事,姑且停了饮酒作乐,便道:“有幸得见,有事请您略尽绵薄之力!”
紫怡不疑有他,爽快地应道:“姑娘有何事,只需说来!”
傅知兰也不再隐瞒,举起酒杯,以表敬意:“小女子在此向娘娘问安,愿娘娘能助我等一臂之力!”
紫怡一听这人道出了先前的身份,慌了神,忙道:“妇人只是一名被世人遗忘的戏子,如何敢当如此称呼?”
傅知兰笑道:“娘娘当年尚且顾惜姐妹之情,为后说情;况且,娘娘对先君情深似海,怎么忍心看先君的江山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紫怡见她言辞犀利,无言以答,皱眉思索良久,才淡淡地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傅知兰不慌不忙地道:“只想请娘娘说出先君废后立储背后的真相!”
闻言,紫怡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开始哆嗦,转过头去:“姐姐被废,实乃姐姐不能母仪天下,不堪为后。”
傅知兰见她仍不愿吐露真相,难免有些着急,上前继续问道:“废后姑且不论,先君本要立当今的贤王为储,为何又改立当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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