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储?”
紫怡吓得直起身,只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傅知兰也知轻重缓急,笑着坐了回去,道:“秦世朝与秦君贤并非一母所生,而是有人为了陷害国母而有意为之!”
紫怡跌坐在地,目光呆滞,讷讷地问道:“你们是……”
傅知兰温和一笑:“我等乃边泽使节,奉吾皇之命特来拜访贵国!”
紫怡流着泪,悲声道:“妇人愿实话实话,赎此生罪恶。”
傅知兰正襟危坐,微微一笑:“讲来!”
紫怡便跪在傅知兰跟前,正欲开口,傅知兰把手指向一直静观的谢不敏,笑道:“实话说给那位大人听,不得有半句虚假!”
紫怡从命,又转向谢不敏,含泪而述:“妇人被逐出宫闱并未为姐姐求情,而是犯了欺君之罪。先君仁慈,又有姐姐冒死求情,妇人才侥幸逃生,在这民间做了一名卖笑的戏子。”
说着,以袖揩泪,好不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