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他又跟我说话啦!要是继续保持这个关系,咱们过不多久就能成老朋友啦。
爱斯特拉冈:他干嘛不把行李放下来?
波卓:我见了他也准会高兴。我遇见的人越多,心里也就越高兴。跟最卑下的人分手之后,你也会觉得更聪明、更富足、更意识到自己的幸福。甚至你们……(他装模作样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表示他指的是他们两个)……甚至你们,谁知道呢,说不定将来对我也会有好处。
爱斯特拉冈:他干嘛不把行李放下来?
波卓:可是真要是那样,我准会大吃一惊。
弗拉季米尔:有人在问你问题。
波卓:(高兴)问题!谁?什么问题?一分钟前你们还在口口声声叫我老爷,害怕得身发抖。这会儿你们居然要问我问题了。这样做没什么好处!
“这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吕清广觉得头疼,准确的说是紫府疼,不是真的疼痛,类似于即极度紧张又同时闲得蛋疼的古怪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为什么不好又无法判断,不小心,就直接说了出来。
吕清广的声音不大,但慈悲大妖王却听得很清楚,但他给不出答案,也跟着嘀咕了一遍,吉尔伯特·阿莫受到慈悲大妖王影响,也嘀咕了一遍。
跟在吉尔伯特·阿莫身侧的临时女侍听到了,毫不怀疑地认定这是在向她提问,立刻回答道:“这幕戏剧是荒诞派的经典代表,是六十年代末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爱尔兰大师贝克特的名作。作品的中心思想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发生……”
吉尔伯特·阿莫摇了摇手指,示意女侍不要继续往下说了。
女侍今天白天背了六个小时的中心思想和作者生平刚开头就被用轻蔑的手势打断了,强大的委屈感汹涌而来,鼻子发酸,强忍着眼泪,笑容僵硬。
吕清广透过华丽的路过的视角看着舞台,紫府里思考着被封闭的时空里的同一出戏剧,同时,反复推敲着剧本。
──幕落
他们坐着不动。
弗拉季米尔:好,咱们走吧。
爱斯特拉冈:嗯,咱们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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